6、瑜伽与中国
据中国史料记载,印度瑜伽术大约在4世纪传入中国汉族地区,根据《唐大和尚东征记》所载,在唐代,广州就已有印度教寺庙。而泉州的印度教寺庙则在北宋时建立。在泉州出土的文物中,可以见到大量的石制瑜伽林品,其中,还包括还有印度教主要神祇的石刻造像,雕像,如:毗湿奴、湿婆、黑天、婆婆娣、吉祥天女、诃奴曼、迦楼那、人狮等……。
无独有偶,在甘肃敦煌石窟壁画的记载中,可以看到唐朝时期,印度婆罗门教徒在长安街上表演的瑜伽杂技术:倒立运动。另外,有印度梵经系列的史诗《罗摩衍那》、《摩诃婆罗多》和往世书神话中的浮雕,包括泰米尔语的铭文和菱形的石柱等。在新疆克孜尔和敦煌石窟可以见到印度教神话的壁画、神像等。可见印度瑜伽和一些几个主要教派都在中国有所传播。
中国禅宗的次第与上乘禅,天台宗建立修行的六妙法门和净土宗所主张的念佛三昧,都受到印度瑜伽的影响。中国史籍中记录的健身术与印度瑜伽术有关的,有南北朝时流行的《易筋经》,唐代的天竺按摩法与宋代的婆罗门导引法;都揭示了瑜伽术从那个久远年代的影响。同样如此,印度的瑜伽术在4世纪传入中国汉族地区后,与佛教、道教的医学、武术以及民间的气功术都有过广泛的联系。
在汉文、藏文的大藏经中,特别是密教部分保存着大量有关印度婆罗门教和印度教瑜伽的史料。中国古代僧人、旅行家和使节去南亚、东南亚地区访问后所作的大量记录以及一些在印度已经失传,但在中国仍有译本保存的印度教经典和哲学著作,如:《金七十论》(真谛译)、慧月的《胜宗十句义论》(玄奘译)等,均可了解婆罗门教、印度教的发展及其瑜伽对中国文化的影响。
唐朝时期,玄奘大师曾应东印度王尸鸠摩之请,将我国的老子的《道德经》译成梵语,在印度传播。中国的道教与印度瑜伽的密教有过交流的历史。印度密教经典《度母秘义经》、《摩诃支那功修法》、《风神咒坦多罗》、《须弥山坦多罗》等皆称密教修行法之一的“支那功”是向中国学习的。传说印度密教著名大师殊胜为了学习“支那功”而到中国。
据泰米尔文密教文献,南印度密教的18位“成就者”(修行完成了的人)中有两位来自中国。他们的泰米尔语名字分别为博迦尔和普里巴尼。约在公元 3世纪在印度伽耶等地传播道教医学和古化学,写过禁咒、医术和炼丹术的著作,在印度化学史和密教史上都有一定的地位。道教和瑜伽密教在修行的理论和实践方面颇多相同之处,如印度瑜伽密教认为,世界是由男女和合而产生,道教和密教都重视精神和肉体的修炼,两者都从事内丹、外丹的修炼,道教认为是长命术,密教则认为是保持肉体的不朽之术。
在瑜伽文化学科知识方面,婆罗门在执行祭祀,解释吠陀时建立和发展了很多被称为祭祀学的辅助学科,如天文学、语文学、音韵学、逻辑学(因明)、医学(医方明、寿论)、工艺学(工巧明)、数学(祭坛学)等。这些实用的科学知识传入中国并和中国文化相交流。例如瞿昙悉达在718年译出印度的历书“九执历”,并且编了一部《开元占经》。在隋唐时译出过多种算经、算法和《婆罗门诸仙药方》等。在语言文学方面,西藏译过梵语文法中最重要的经典著作《波弥尼经》和史诗《罗摩衍那》(节本)。汉译《杂宝藏经》卷一之“十奢王缘”(吉迦夜和昙曜于427年译出)和《六度集经》第四十六之“未名王生经” (康僧会于251年译出)是《罗摩衍那》较早的传说形式。
北京悠季的印度莫汉能够游地重庆华岩寺,与寺主持道坚大和尚交流,值得喜贺;道坚法师拿出的佛门瑜伽唯识论经典<<瑜伽师地论>>”太值得一看,现代科技医学在很多放面已经证实了,瑜伽师地论中对于人体的生理和心理的精辟阐述,还有很多无法证实的内容可以随着人类科技的发展,将会一一对应。
现代在中国广泛练习的瑜伽,不过是瑜伽其中一个环节部分的健身术,从某种意义上讲,印度古文化中在瑜伽认识论和方法论上过分强调瑜伽感觉的作用,以及纠缠印度文明数千年的各派学说的对峙影响,已经大大影响了印度社会的发展和文化的进步。因此,我们对印度古文化和瑜伽实践的关系的再认识,告诉我们:瑜伽决不可能代替现代健康科学,要把瑜伽和现代科学结合起来相研究,是改变和认知方法的瑜伽盲目性{就目前来说}是唯一可靠、可行的办法。
谨此文章,让我们粗略系统的来认识印度的瑜伽,对于很多瑜伽教练们需要更详细系统的瑜伽历史文献知识,不能一下子满足大家的需要,在日后继续的一些文章里,一禅会尽量满足大家的需求。